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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当我夫君瞎了眼 第8节  (第3/3页)
力压着不住向上翘的嘴角,红着脸趴伏了上去。    被背起时,身子骤然腾空,她按在闻人惊阙肩头的手在慌乱中本能地往前,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,柔软的胸口也因此贴上了宽阔的后背。    闻人惊阙扭头。    江颂月面红耳赤,含胸缩肩地收回手臂,正要出声道歉,听他道:“我看不清脚下,劳烦县主看看该往哪走。”    江颂月羞臊地“嗯”了一下,指挥着他往前几步走向附近空旷的草地上。    初配合,大概是因为江颂月的指引不太细致,或是闻人惊阙未能适应,这几步磕磕跘跘,两次险些摔倒。    所幸最终顺利抵达。    江颂月往四周眺望。    林中虫鸣鸟啼遍地,目之所及,尽是参天大树与杂乱草丛,光线阴暗,唯有一个方向隐约可见几缕橘色夕阳,以及星点水光。    “沿着河流走吧?”    “听你的。”    闻人惊阙将所有决定权都交给江颂月,顺着她的指引,一步一步向着河流方向走去。    “当心,前面一尺处有块石头,要迈过去。”    “向右手边绕一下。”    “草丛太深,你别迈太大步子,当心踩到石块滑倒。”    江颂月说什么,闻人惊阙都认真听着,就这样慢吞吞离开残破的马车,渐渐在河边摸索出一条还算平坦的绿草茵茵的小路。    到了这里,江颂月只需要提醒闻人惊阙别偏了方向就够了。    闲下来后,她开始乱想,一会儿偷偷观察闻人惊阙的神情、琢磨他的眼睛,一会儿控制不住地去感受他身上传来的热度。    两人贴在一起,她才清楚地认知到,有些人外在看着文质彬彬,实则肩宽背阔,结实得很。    江颂月不知道是所有男人都这样,还是只有闻人惊阙一人这样。    她爹很早就随娘亲去了,祖父是迂腐书生,从来不去抱或者背孩子。    只有祖母抱过她、背过她,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,她不记得那时的感受了。    江颂月心里有着不知何故的欢喜,还有点小小的羞涩,见闻人惊阙走得稳当,没忍住小声问:“我是不是……很重啊?”    闻人惊阙规律的脚步停住,偏头道:“县主不觉得这样问,有些冒犯了吗?”    “啊?”他目光擦着江颂月的耳尖偏离,江颂月却仿若被他直视着质问,呆了一下。    “闻人少说比县主高出半尺个头,不说多魁梧,怎么着也是习过几年骑射的……”说着,他话中带上了一丝怀疑,“我看着……就这样弱不禁风吗?”    江颂月:“……”    她赶忙道:“没有!你很、很……”    看着是温润书生样,但是英挺俊秀,宽肩窄腰,背着她就跟披着件斗篷一样自然,脚步都没有摇晃,绝对不是她祖父那样瘦弱的无能书生。    夸赞的话到了嘴边,江颂月没脸当着闻人惊阙的面说出去,即使依照他现在的眼力,根本看不出自己的表情。    “很”了半天,她双颊红润道,“……很好……你很好的……”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闻人惊阙rou眼可见地松了口气,道,“说来惭愧,外人总说闻人家的公子如何清贵文雅,实际上,闻人不过是一个再庸俗不过的男人。方才乍听县主那样问,还当县主觉得我不像个男人。”    “没有!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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