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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你自己脱,还是我帮你脱?  (第1/1页)
    男人轻笑了声,手肘抵着墙面,脚尖朝外,一副俨然朝外走的架势。    “那我走了,不碍你们的眼。”    没动两下,被沉枝扔着药袋子砸过去。    “先处理。处理完,再滚。”    她的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,又被很好地掩饰过去。    “你自己脱,还是我帮你脱?”    话问出去就后悔了,手心湿着汗,有些懊恼地想收回——    晚了。    于屹眯着眼,几乎是立刻被说服妥协:“行啊,你帮我脱。”    *    军裤不算好脱,部分沾粘着皮rou,无法轻易扯拽下来,只能一点点揪着往下褪。    从原先两个人都站着,逐渐演变成沉枝半蹲下,脸凑近于屹大腿根儿的位置,无论是有些灼烫的呼吸还是绵软的手,总是轻易挑起男人兴奋的神经。    腿心间不安分的一根蠢蠢欲动,几番险些直接拍到女孩脸上。    比伤口要难捱些,忍着质问她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的冲动,呼吸换了几轮。    “还没好?”    “快了。”    沉枝手上都是血,鲜红的颜色浸染了细白的腕子,面上伪装的镇定险些被豁开破绽,分不出半点心思给旖旎的气氛。    于屹伤得比她想象中还要重。    这一片布料几乎都被血泡透了,一拧都能挤出股血水,皮rou溃烂,是伤口不止崩裂一次,且又没能及时上药得到处理,闷在裤中摩擦所致。    那天夜里,他不过带她摸了几处,也没开灯。    原来,伤得这么重吗?    “会有点疼,你忍着点。”    “没事。我不怕疼。”    “习惯了?”沉枝扯着绷带,冷不丁地来了句。    于屹全程没皱下眉头,倒是条件反射想去摸烟——    “嗯,习惯了。”    有人心疼,反而不习惯了。    沉枝抿着嘴,将地上散落的盒子重新装回袋子里,递给于屹:“我帮你,是因为你腿上这伤…多多少少跟我有关系。”    “你别多想。”    男人伸手接过,团巴着纸袋上缠成麻花状的手柄:“嗯,我不瞎想。”    “就算你救过我,但一开始…”    “嗯,我强迫了你。”    “一切都是拜我所赐。”    “还有呢?”    于屹歪着头:“你不必有负罪感,沉枝。”    “同情,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。”    “还有。”男人低头看了眼偃旗息鼓的小兄弟:“我对你没兴趣了。”    “你不用紧张——刚刚那,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。换个女人来也一样。”    他最后看了眼cites的输液袋,一扬手中的药:“我去喊医生来换水。”    “谢谢你的药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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