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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    辛云被疼醒的,裤裆温热湿漉,原来是流经血了。    四肢被约束带紧紧捆绑,辛云没招动弹,朝不远处的护士使唤:“护士小姐,请放我下床,我身体不舒服。”    辛云终于能下床行走,护士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到厕所门口,辛云扯过干净的病号服,说:“我还要拉屎,你在我拉不出来。”    护士站在原地:“我在外面等你,有需要再叫我。”    辛云白她一眼,用力合上门,用“哐当”的声响表达她的怒意。    毫无人性的疯人院,视jianian病人的眼睛无处不在,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厕所里装摄像头。    她整个人属于朗越集团,没必要羞耻和恐惧,她早已经不在乎了。    打开花洒,一头冷水浇下来,从头流到脚,浸湿了满身。    左盆骨的罂粟花纹身,受到了水的滋润,变得更加透亮和鲜艳。    辛云用香皂使劲搓,皮肤搓红了都不掉色。罂粟花越发红艳夺目,似在刻意提醒她,她永远都摆脱不了朗越集团。    辛云心累了,扔掉了手中的香皂,任由冷水打在她身上,浇灭她的怒火。    透心凉,入骨寒。    拳头打在硬邦邦的墙壁上,辛云感觉到丝丝痛感,她很清醒,也很坚定。    要忍,要等,要报仇,要自由。    护士终于良心发现了,解放她双手自主吃饭,还说乖乖吃完饭的奖励是和家人通电话。    辛云意识到了什么,吃得那叫一个快。    待她喝完最后一口汤,她暂时拥有疯人院里最稀有的电话。    辛云接过电话放到耳边,电话那头的人先出声:“你还好么?”    她微微一愣。    他不是接头人阿温,而是师父程先生。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很委屈,但她不能说实话,护士在一旁监视他们的对话。    辛云嘟囔道:“挺好的,就是有点无聊。”她问:“你不是说联系不了你嘛,你怎么打给我了?”    程先生手中把玩染血的刀,“我也挺无聊,就打给你了。”    电话那头总传来噪音,辛云以为是网线不好。她坐正身子:“你住在山里么,信号不怎么好的样子。”    程先生的前方在多人混战,他脚踩着血淋淋的rou块,笑了一声:“是啊,你那边疯子多,我这里野人多。”    “你那边野人打架吗,这么吵?”    “对,我正看着玩呢。”    “你咋不加入他们?”    “我加入他们那谁打电话给你?”    “好吧,算你有心。”    “想听听你在疯人院的八卦。”    “倒是有一个。”辛云说出她和少年的相处时光,碍于耳目众多,她删减了许多机密情节。    “那他倒是提点了你。”程先生试探问:“你不打算回到原本的家吗?”    辛云抠手指,暗示道:“父亲只能选一个,你舍得我回去么?”    “不舍得。”程先生说:“既然这样,那我指望你给我养老了。”    辛云自信满满,“养你一个孤寡老人,还是轻轻松松的。”    程先生心情颇好,“有你这句话就够了。”他说:“我还有事要处理,先挂了,你好好保重。”    “保重,拜拜。”辛云挂了电话还给护士。镇定剂的后劲强,辛云仍感晕眩,便躺回去接着睡。    组织尽快派帮手,她只要等援助。目前来说,她没事可做,别搞幺蛾子就行。    另一边,程先生人在夜总会。    为了教训欺凌过辛云的男人,程先生叫上三个猛男往死里捣鼓他,加倍还治其人之身。    这垃圾东西真叫他好找,他就是在公报私仇。    半小时过去了,男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,满身是血,连肠子都被扯出来了。    程先生示意猛男们停手,差人给他打一支安非他命。    男人恢复了呼吸,程先生颇为满意,颐指气使道:“继续。”    程先生走后,嘈杂声再度响起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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