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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t;014 角奴gt; (第2/4页)
是在羞辱中溺水,明知無法承受,卻被生理反應強行壓制。 她的腿微微顫抖,明明意識清醒,卻感覺身體正自作主張地張開,甚至越來越緊地貼向那具不動如山的rou體。 「不要這樣……拜託……住手……」她的聲音混雜著哀求與自責。 但那男人沒有反應。他就像一座永遠不會回應的雕像,繼續用同樣的節奏踏出每一步,無聲地穿越濃霧與樹影,朝森林深處前行。 露露的呼吸逐漸變得淺而急促。她死命咬住下唇,指甲陷入自己的手掌,只為讓一絲疼痛壓過羞恥與快感的洪流。 她的意識逐漸清明,身體卻被燥熱與空虛感籠罩。她想要反抗,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抗拒那由身體深處湧上的渴望。那不是第一次了——經歷過王子、國師的占有,某些羞恥的界線早已被一點一點地消融,她甚至在身體深處隱隱渴求著那種熟悉的滿足。 「……反正,早已不是第一次……」露露低聲呢喃,羞愧地將臉埋進手臂,但胯間的濕熱愈發明顯,雙腿幾乎本能地緊貼著男人堅實的背肌,柔嫩的xiaoxue順著男人的步伐輕輕磨蹭,分泌物沾濕了他黝黑的皮膚,黏膩得幾乎要滴落。 她一邊在內心自責,一邊又無法停止這種欲求不滿的摩擦,內心的羞恥與快感相互交錯。每一下身體的摩擦,都彷彿在刺激著她內心最深處的渴望。 原本如機械般穩定前行的黑皮奴隸,感受到背上的女人動作逐漸失控。那是他工作生涯裡司空見慣的一幕——這些被送往森林深處的貨物,總會在途中因藥效、恐懼、慾望或絕望而有各種反應。他沒有表情,沒有遲疑,只是依照本能與習慣,將露露緩緩從肩頭放下。 他蹲下身來,毫無情緒地掀起自己的獸皮短裙,動作乾脆而簡單,如同完成一件例行公事。 荒野的風輕輕拂過,月光從雲縫間投下冷淡的光線。四周仍是寂靜、黑暗與無人,只有露露微喘的呼吸聲與心跳聲在空氣中起伏。 他站在露露面前,月光斜斜地落在那高大黝黑的身軀上,如雕像般的輪廓帶著不容忽視的原始壓迫感。 這男人全身赤裸,只圍著一條獸皮短裙——現在,獸皮已被他自己掀開,毫不遮掩地暴露出那具令人目眩的軀體。 露露瞪大了眼睛,視線本能地掃過他的外貌:那是一具超越常人比例的身體,肌rou線條緊繃明確,肩膀寬厚、胸膛結實,每一寸肌膚都泛著金屬般的冷光。但最讓她無法忽視的,是他皮膚上覆蓋著的淡金色紋路——那不是普通的刺青,而是一種盤繞著四肢與軀幹的流線圖騰,從鎖骨蜿蜒到小腹,再從手臂一直延伸至指尖與腿側。 那些紋路彷彿活著,微微閃著冷光,像是隱藏著什麼古老而深刻的力量。露露雖然看不懂那是什麼,只覺得它們散發出某種令人不安的氣息。 那是一種……無從解釋的壓力。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點,目光卻還是落在他下體的部位——那裡,獸皮裙底下的雙腿間,布滿已經乾涸的精斑,自臀部蜿蜒而下,痕跡沿著大腿內側一直流至膝彎,顯然是方才那場交媾留下的痕跡,未曾清理,殘留著某種濃重的性氣味與恥辱。 而他如今的陰莖,即便在軟垂狀態下,依然巨物般懸於股間,表面青筋隱約,形狀清晰可見,無需勃起就已遠超常人尺寸。 那視覺衝擊實在太過強烈,露露的呼吸一瞬間都亂了,她慌張地別開眼,不敢直視,卻又無法真正忽視那股從男人體內自然溢出的野性壓迫感。 她知道,眼前的這個男人,並不是什麼可以用「普通人」來形容的存在。 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平靜,卻不帶一絲情慾或貪婪,仿佛只是確認她是否還「發情」般冷靜。他伸出手,毫不猶豫地扣住她的膝蓋,像搬動貨物般熟練地將她的雙腿拉開。 露露咬緊牙關,腦中一片空白,卻又什麼都感覺得到。 涼風拂過她濕透的底褲,連帶帶起她體內那股失控的悸動。黏膩的液體已經滲透到大腿內側,她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有多yin亂,可她卻無法阻止他繼續。 黑皮奴隸低下頭,臉慢慢地貼近她的腿心。他的鼻尖輕觸到布料上那片最濕的地方,沒說一句話,也沒有問任何東西,仿佛只是執行他職責的一環——而這職責,正是為她提供釋放。 那一刻,露露連叫都叫不出聲。她的身體猛然一震,雙手死死抓住披巾。羞恥如潮水般撲上她的胸口,卻也同時夾雜著一種難以抗拒的放鬆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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