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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十七、你相信我吗  (第2/2页)
,而在于她的生育能力。    每每想到此处,陆晏吟都不禁冷笑。    人们把脐带当成绳索,强硬的捆在女子身上,没有人问那个“她”是否愿意,好似成了婚这便是天经地义的事,这是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事。她看似是自己,可她又不是自己。    她是为孩儿无私奉献的人,是为丈夫宽忧解难的人,唯独不是活出自己人生的人。    陆晏吟不知道荀鉴怎么想,从成婚到现在她从未与荀鉴谈过此事,今夜便是要把话往明白了说。    “我不想。”    这三个字说出口时,她没有回避荀鉴的目光,而是直勾勾地对上去。    她不想。她不想不明不白就成了母亲,不想整日待在后宅相夫教子,这不是她要的。    “好。”荀鉴说。    “那你要纳妾么?”陆晏吟问。    荀鉴摇头,斩钉截铁道:“不会。”    “你便这么肯定?”    荀鉴叹了声,道:“我同你讲过吧,我不会辜负你。”    陆晏吟嗔他:“少说这些酸话……”    “再说了,”荀鉴神色认真,“来个女子,我既不心悦她,也不会与她白头偕老,又何苦误人家。”    “那若是姨娘执意要让你纳妾呢?”陆晏吟没准备把这些问题咽下去,一口气追问着。    “我会与他们讲清楚,这个你无需担忧。”    陆晏吟听到这儿,沉默了一会。    荀鉴以为她是还有疑虑,正要开口再说什么,她却忽然问:“你没什么要问我的么?”    荀鉴颔首,“有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“你相信我吗?”    陆晏吟在他的目光中缓缓勾起嘴角,道:“我信。”    她没有问荀鉴是否还觉得这样的自己好,也没有问他若是被辜负了又待如何,因为这样的话没有意义。    陆晏吟从生下来到现在,对于自己的性情、样貌还有才情没有一处不满意,她承认自己的字写的不好看,那就苦练,她不会弹琴,那便日日都练习,她能诗会赋,会针织女红,从来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。    荀鉴很好,她也一样。    她不会因为荀鉴的忠贞而热泪盈眶,因为她和他站在同一处,不必仰视或俯视他,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,我的选择没有错。    陆晏吟出了些薄汗,内心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,这不光是荀鉴给她的,还是她自己给自己的。    她站起身,荀鉴伸手揽了她的细腰将人带至身前,用那只沾了水的手刮了下她鼻尖。    “想什么呢?”    陆晏吟看着他,忽然有种想亲亲他的冲动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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