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劍士 02 (第3/3页)

是在安慰，卻也沒放慢速度，牠繼續更深更狠地撞擊。狼人的腰一下一下撞上米蓮娜的臀部，每一下都發出響亮啪啪聲，像是戰鼓，像是武器互擊。

    然後，又一次的爆發。

    滾燙的jingye再一次灌進米蓮娜體內，這次多到從她子宮口直接倒噴而出，溢滿她大腿內側。

    米蓮娜整個人癱倒，連呻吟都發不出來，只剩下破碎的喘息與求饒。

    「……夠了……我、我認輸……真的、真的夠了……」

    這句話出口時，米蓮娜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滑下。不是因為痛，不是屈辱，而是前所未有的釋放。

    她被打穿了。不是身體，而是那股從未允許自己示弱的意志。

    狼人趴伏在米蓮娜身後，沒有再動，只用鼻尖輕觸她的頸側。

    良久。

    她翻身躺在牠身旁，全身仍在顫抖，雙眼半睜，嘴角勾起一絲疲憊卻釋然的笑。

    「好吧……這次，是你贏了……」

    清晨的赫爾忒館，空氣中依舊瀰漫著淡淡的香草與賀爾蒙的氣味，數個樣式不同的大門緊閉，某處隱約傳來某個房間裡尚未結束的呻吟。

    米蓮娜醒來時，腦子一片空白，彷彿剛從地底最深處浮回水面。她全身赤裸，躺在獸皮與石板混合的床鋪上，肌rou像是經過一整天鍛鍊加上一整晚的戰鬥般酸痛，尤其是腰和大腿，彷彿不屬於自己。

    她嘗試坐起，一動卻牽連整個身子的痠痛，逼得她倒抽一口氣。

    「cao……」

    米蓮娜低聲咒罵，喉嚨乾澀。腿間傳來濕黏且略帶涼意的觸感，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昨晚究竟被灌進多少東西。陰道依然微張，深處像被撕裂，還有狼人的jingye殘留其間，緩緩從體內流出，劃過大腿內側，滴在獸皮床上。

    米蓮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，指尖沾滿白濁粘稠的液體。

    「他媽的……這傢伙根本不是來做愛的，而是要把我幹進地底……」

    但嘴上這麼說，她卻忍不住笑了出來，那笑不是羞恥，而是某種疲倦過後的滿足感，像是剛打完一場輸得痛快的仗。

    吚——

    隨著聲音，獸骨鑲邊的門被打開了。彷彿算準了米蓮娜起床一般，女僕走了進來。

    「早安，冒險者米蓮娜大人。不知侍者的服務您還滿意嗎？」

    女僕對著米蓮娜鞠躬，微笑著說道。她帶著水盆、毛巾、以及乾淨衣物，將其放在米蓮娜床邊。

    「哼！馬馬虎虎啦。」

    米蓮娜撐著酸疼的腿坐起，拿出水盆裡的毛巾擦拭自己。溫熱的水一接觸上皮膚，那些咬痕、爪痕、被壓出的瘀青瞬間發出痛覺。她看了看水盆裡的自己，脖子上布滿齒印，rufang上有抓痕，腰部還留有狼爪按壓的爪印。

    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，低聲喃喃：「我真的是瘋了。」

    米蓮娜在赫爾忒館裡打了場徹底的敗仗，卻比任何一場勝利都更接近「活著」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