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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5页)
是不会反抗他的,但是蝴蝶的心在哪儿,是无法捉摸的事。    羽多野并不是白痴,他当然看出了白石这阵子的不对劲。但他不问,不,他用另一种方法问。    「唔....。」扣子被解开了,他把脸埋进白石的颈旁,咬了下去。是真的狠狠地咬,血渗出來了。    浓得化不开的夜....,白石低低呻吟,痛苦又快樂地接受。不只是血跡,不只是桌上的玫瑰,不被满足的欲望是最残酷的刑罚,可是羽多野今天是在试他,非常惨烈地。    「不要....。」白石喘着哀求。    羽多野看着他苍白的脸,继续这种刑罚,什么都做了,但就是不到最后关头。    他挑逗着白石的全身,但就是不让他解脱。被绑着无法动弹的手脚使白石的    愿望更不可能得到满足,动不得,身心都被压榨着,紧绷的神经让他的呼吸急促,喘了起來。    「說。」    「..什么...?」    「是谁?」    「没..有谁...。」    「你现在想的是谁?」    「什么....?」    「你现在脑里想的是谁?」    「嗯.....。」白石愣了一下,看着他。    「說,是谁?」    「不...,」白石哭了。「..没有...。」    看見他扭曲的表情,羽多野火了,是谁让他在哭泣时又同时出现渴望的表情!    「我不会怎样的。」    「不..相信你....。」    「为什么?」    「我..,」被rou欲折磨着,白石是不由自主地想喊出那个名字。「不...。」可是不行,不行,平野并不需要他。他怕如果羽多野真做了什么,平野会知道自己真的是...。    羽多野伸手抓住了皮带。    「說!」    18    第二天早晨,是渡边匆匆地打开公寓的门。他抱起瘫在床上的白石,羽多野已離去。    「敏?敏!」    叫了好几声,白石才勉强张开眼睛。    「爸.....。」    「怎么了?」    「我没說....,」受了伤,白石居然还笑的出來。「他不知道...。」    「不知道什么?」渡边只忙着检查他身上的瘀血,一条一条,一块一块的,手腕红肿,居然还有擦伤!羽多野一大早打电话给他,只吩咐要他过來这儿一趟。天啊,还好今天只预定了要錄音,要不然白石怎么撑得住?    「爸..,我没事的,又不是第一次了.....。」白石断断续续地說。渡边把他放好,让他斜靠着,出门时已经通知了特约医生。    「但是社长的口气却是第一次这么坏。」    白石震了一下。「他說什么?」    「开口什么也不說,劈头就问:是谁?」渡边看着他。「是谁?社长问了你什么?」    白石偎在纯白的枕头上,那枕套上有一丝丝血跡。「问我那时脑里想的是谁..    .。」    渡边一听就懂了,浮出一身冷汗。倒不是为了羽多野已经看出了什么,而是他望着白石带着血的脸上那摇晃的笑意,居然还非常甜蜜。    「你没說?」    「当然没有.....。」    渡边真觉得有些恐怖了,因为白石笑的好甜。被蹂躪了一晚,但现在他的眼睛却闪闪烁烁地烧着,好亮。    还好这时电鈴响了,应该是医生來了。    19    这件事过了好一阵子,羽多野都没再找白石,静悄悄,毫无声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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