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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我这次还可以随便捏吗  (第2/2页)
我这次还可以随便捏吗?”我笑着问他。    他突然撑起上身,完全不在乎这举动让他的血管被扯裂。他的热血溅到了我的rufang上。    接着,他伸出手。我感觉胸口一痛。    他捏住了我的心。    “你不妨试一试。”他说。    我看着他的眼睛。我的手开始用力。他轻轻地喘起来,接着,我的心脏开始剧痛——他也开始用力。    我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痛苦。我看不到痛苦。我的痛苦越来越难以掩饰。我低下头,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,闷哼出声。他一动不动,除了那种喘声,没有别的异样。    “那年我们十一岁,我开始教你如何战斗,”他说,“第一课,我把自己剖开,让你看清楚,你应该刺哪里。要往柔软的,没有骨骼保护的,有大血管的地方攻击。”    他的手陡然又加了一重力道,我不禁惨叫出声。    “松开!”我说。我感到血从我的胸口溢出来,流下去,流到肚脐边,流到大腿根。    他没有理会,自顾自继续说下去:“但是,因为我们不是真正的战斗,所以心要额外避开,因为我们那时候还很弱,刺穿心很危险,很可能会死。后来这就成了一种习惯,我们变强以后,对战练习时也还是会避开心。”    我抬起头,看向他。    “有一天我刺穿了你的心,是吗?”    “不,你始终避开。”他说,“有一天,我刺穿了你的心。”    他完全坐了起来,鼻尖几乎贴着我的鼻尖。    “然后,你生气地和我打了起来……战斗的结果就是,呵,现在这样。当然,你那时候并没有心情与我交媾。你只是压着我,愤怒地抓着我的心,而我死死抓着你的心。你命令我松手,但我没有松手。”    他又是在试图让我恢复记忆吗?但这太难受了,感到心脏一直发出剧烈的疼痛,放射进四肢百骸。    “我记不起来,”我说,“现在,我们一起松开吧。”    “你真的永远是你,”瓦尔达里亚的语调不再那么故作轻松,染上了深刻的恨意,“失忆了,也还是你,做出一样的选择——”    我松手了。我把手从他不断复生的血rou中抽出来。    “愚蠢的选择——”他说。    也许他还有别的话要说,但我的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。我的右手上全是他的血。    我吻了上去。我在这个吻中感到,折磨我的剧痛停止了。    卡狄莉娜的有些技巧确实值得一用。瓦尔达里亚松开了我的心脏。    *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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