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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叔父当真是疼你  (第2/2页)
,是药三分毒到时伤了肝又伤了肾,为了长公主着想,这玄驹多备些总有用到的时候。”    张太医说得义正言词,何太医纵使心有疑虑也不得不按捺了回去。    “这药江州城内怕是一时难以寻齐,”    赵管家说着连忙弯腰告辞,“我这就安排人前往鹿城取药”    张太医点了点头,“鹿城离江州千余里,尽早出发也好。”    “是,奴才这就去安排。”    何太医一脸茫然的回了自己住的前院,开完一贴药方交给谢府下人之后,又连忙回屋修书密信一封匆忙回了公主府,托人百里加急的送往京城。    *    寝院内只留了两个丫鬟在庭院内熬药,年轻的太医则悠哉悠哉的的坐在中厅里喝着茶。    “玄驹,十斤”    谢舟昱披头散发的从榻上翻身下了床,身上的中衣带系的半松不紧,起身的动作稍大,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。    坐着品茶的太医见此连忙捂住了眼睛,“作孽!快快遮起来!每回看见你这该死的人作皮我就忍不住干呕。”    实在不知晋宁长公主同这样一个人是如何度过的这十余年。    谢舟昱神色自若的系上了衣带,只是走到外间时步子稍稍顿了顿,想到早间的事,鼻尖微微动了动。    外间的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道莫名的馨香,似是少女的体香。    思及此,谢舟昱眸色微动,“你这张人作皮做的似乎不保真”    “谁说的?这张皮若是不真岂能瞒过长公主十多年?你们可是日夜同榻耳鬓厮磨”    张太医说着见谢舟昱面色不对,连忙禁了声,“你还说,今日若不是我,你那欲气高涨的脉象差一点就惹得那老头生疑。”    谢舟昱信步坐在男人身侧沉默了半晌后,才低低一笑,“有趣。”    他这猎户家养大的二女儿,眼光比他要毒辣,甚至比他还要擅长曲意逢迎之势,身上还藏着无数小秘密。    “这是又看上哪家姑娘了?”    谢舟昱微微一笑,“这般妙人儿只做一颗微不足道的小棋,着实屈才了些。”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   所以这就是爹爹留着自己看的借口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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